“有个学生在拘留室大喊大叫，”小路喘着粗气摇头，“一会儿要请律师，一会儿要我们好看，现在正不停的踢门。”她深吸一口气，走出电梯，迎上来的却是程申儿。

你固定在这里，不把钱掏空不让你走。祁雪纯拉住他，说道：“莫子楠，你知道这件事为什么迟迟结束不了吗，因为你没对警察说实话。你以为出国就能了结所有的事，但你会发现，关键问题不解决，永远都会事与愿违。”

“高速路救援三小时内会赶到。”司俊风安慰她。“怎么可能……”主管不敢相信，但已有两个人将她迅速拉走了。

她如此的语重心长，祁雪纯都没法跟她说真话了。“是啊，”莫小沫的声音继续传来，“其实你就只是纸老虎一个，难怪你纠缠莫子楠这么多年，他也不愿跟你在一起。”

然而日记本已被她翻过了好多次，该找的线索都已被挖掘。吃饭时她问司俊风：“你为什么挑这样的一个小玩偶？”

说着，慕菁也黯下了眸光，“杜明忽然没了，我也很难过，但有时候事情就是这么突然……人生最不可计算的，就是这些偶发事件吧。”祁雪纯一脸的难以置信，“程申儿对司俊风……是真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