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季青顿了片刻才缓缓说：“帮我查一下，我和叶落在一起的时候，特别是我们分手的那段时间，叶落身上都发生过什么？”

大学的时候，宋季青曾被一帮女生逼问喜欢什么样的女孩。

A市的老城区保留着一片特色建筑，青砖白瓦，长长的石板路，一踏进来就给人一种走进了烟雨江南的错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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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现在才知道我对你好？”穆司爵冷不防，“既然知道了，你打算怎么报答我？”

她从包包里翻出门禁卡，刷卡开了门，却有一道身影比她更快一步进了公寓。

叶妈妈也听见空姐的声音了，说：“落落，那先这样，你一下飞机，马上给妈妈打电话啊。”

穆司爵顿了片刻，唇角也多了一抹笑意，缓缓说：“佑宁一直说，她这一辈子最幸运的事情，就是有你和芸芸这几个朋友。”

不知道为什么，叶落突然有一种被看穿了的窘迫，正打算退出和原子俊的聊天页面，就收到原子俊发来的一段长长的文字：

叶落捂了捂脸，低着头说：“你们聊，我先走了。”

直到今天，宋季青把她约出来，突然提起。

“……”

有时候，他也可以看见叶落的笑脸，和他记忆深处那张笑脸几乎可以重合，只是没有那么灿烂俏皮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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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妈妈觉得，她总算从宋季青和叶落那段荒唐的过去里找到了一点安慰。

穆司爵冷声问：“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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