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知道，我没有经验。”他不以为然的勾唇：“你是在嘲笑我？”

“你们在干什么？是来捣乱的吗？”护士看着地上的汤饭，语气不由得变得气愤。借此机会，她问祁雪川：“你现在是在和谌子心谈恋爱？”

程申儿靠着墙壁，蜷坐在走廊的角落里。路医生愣了愣，脸上忽然浮现奇怪的笑容，“莱昂，你挺喜欢祁小姐的是吧，我给你一个选择题，手术，她有机会好并且恢复记忆，不手术，过了三个月的期限后，即便有药物缓解，她也会随时死去。”

“没胃口也得多吃，”祁雪纯催促，“万一能出去了，你不靠自己走，指望谁能背你出去？”护工神色凝重，“上次手术成功了，前两天又复发，好歹抢救过来了。”

“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？”祁雪纯问。他关上门，不经意间看到进门口的穿衣镜，看到镜子中的自己……

**他的怒气并没有吓到她，被司俊风折磨过的，可能很难再被什么人吓到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