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关心,来得实在有些突然。
但是,这样的理论本来就是不成立的。
就好比一个人失手杀了人,法律不可能让另一个人失手将他杀掉。
他从来没有告诉许佑宁。
”欸?”洛小夕佯装不懂,试探性的问,“为什么啊?”
米娜调侃阿光和梁溪的时候,曾经用这句话把阿光堵得哑口无言。
他从来没有告诉许佑宁。
穆司爵眯了眯眼睛,眸底透出一抹危险:“佑宁,你的意思是,那个小屁孩觉得我老了?而你也是这么认为的?”
这可以说是穆司爵唯一一次失态。
“……”许佑宁没想到穆司爵这么不配合,只好硬着头皮问,“那……你为什么不处理工作啊?”
穆司爵望着无尽的夜色,想起刚才康瑞城看许佑宁的眼神。
“很好。”阿光又叮嘱了米娜一遍,“记住,你什么都不要做,一切交给我。”
她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,咬得当然也不重,但还是留下了一排红红的牙印。
穆司爵安置好许佑宁的时候,她已经睡得很沉,面容像一个孩子般安宁满足。
不过,这也说明了,这种时候,她和穆司爵说什么都是徒劳无功。
许佑宁怎么都没想到,穆司爵居然是要带她来这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