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姜心白只转头看了两三秒,但对她来说,时间已经足够。
祁妈听着有点气闷,“你总是下达命令,也不管难度有多大,有本事你拿个方案出来。”
“你怎么出来了,”司妈快步上前,抓住祁雪纯的手,“外面风大,快进屋。”
“你手脚冰凉这毛病,什么时候有的?”
“如果我没猜错,掳走女孩的人,应该是在这栋公寓里等着尤总的指令。”祁雪纯推测,“但也还有一种可能,也是这些亡命之徒最喜欢干的事,时间一到,不管发生什么事,都灭口。”
所以,他没出手。
“生意上的事,不能单纯的说欠或者没欠。”他眼底闪过一丝洞悉,“我刚才也听到你和他提起袁士?”
那是一个风雨交加的夜,在去机场的路上,车子失控,她和司机都受了伤,没有生命危险,但是那个陪了她不到六个月的小生命不见了。
她抬手擦了擦嘴角,美目中透出不耐和疑惑。
难道她做这些,都是为了他?
“你如果愿意,就告诉我,其他的话没必要多说。”她不咸不淡的说道。
“射墙上的红点。”莱昂忽然说。
妈妈欲言又止的原因,原来是这个。
如果是离开这里,或者离开他,他正好可以借这个机会,让她永远不再有这个想法。
司俊风并不动,那个人将身体使劲往前凑。
忽地他起身,长腿迈出包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