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猛地睁开眼,发现自己躺在司俊风家的卧室里,而窗外已经天黑。
程申儿的笑容里掠过一丝尴尬,只能再问:“祁警官,你……”
的确,“生不如死”也是一种折磨。
但她不会把这点小心思说出来,“我先去一趟洗手间,怎么着也得洗把脸吧。”
她以为程申儿会帮她挡一挡,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结果,可又能怎么样呢,她还是惹不起程申儿啊。
而滑动杆的另一头,是左右各两百斤的铁饼砝码。
祁雪纯摇头,“暂时不能再以警察的身份接近她了。”
“怎么了,破案了还心情不好?”白唐问。
“你是俊风家保姆吧,”一个男人说道:“家里有什么事吗?要不要我代为传达一下?”
联系一下。”
话说间,一只手却往她腰间一搂,硬唇凑到了她耳边:“看你怎么谢我。”
白唐的话让她安心了,于是她大胆的说道:“我认为一定有人刺激了司云,才会导致她犯病,采取了过激的行为。”
程申儿住在公司附近,一栋公寓楼里。
“雪纯,这是怎么回事啊?”司妈问。
祁雪纯抬手便要甩他耳光,不料他早有防备,一只手将她胳膊架住,硬唇仍然吻了下去。
祁雪纯报了一个地名,司俊风更加疑惑,好好的她跑去那里干嘛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