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蹙了蹙眉：“穆七怎么了？”

“……”沐沐眨巴眨巴眼睛，一副“虽然没有听过但感觉是真的”的样子。

就像当初，许佑宁决定跟着康瑞城的时候，如果跟他商量，他绝对不会同意，今天的一切也不会发生。

沈越川的声音就像被什么撞了，变得低沉而又喑哑：“芸芸，怎么了？”

许佑宁一时绕不过弯来，一脸不明所以：“什么事？”

“就是常规的孕前检查。”苏简安叮嘱道，“你记得带佑宁做一次，然后听医生的安排，定期回医院做其他检查。哎，你们既然已经来了，现在顺便去做？”

所以，他不能表现出难过，让佑宁阿姨像他一样难过。

她附耳到萧芸芸耳边，传授了她一些简单又好用的“主动”。

“七哥，我们管不管这个小鬼啊？”

“我问过。”周姨说，“小七跟我说，打给你，你多半不会接他的电话，就打回家里让我转告你。佑宁，你们是不是吵架了？”

后来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，所有的简单和美好骤然破碎，一道道滴血的伤口呈现在她眼前，她被命运鞭挞得无处可逃。

许佑宁张了张嘴，没说话，突然哭出声来。

一回来，许佑宁就松开沐沐的手，说：“你先回房间。”

许佑宁“噢”了声，“我等着。”

周姨点点头，示意沐沐说的是真的。

“很低。”Henry说，“陆太太，那是一个低到让你心寒的数字。所以，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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