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的动作蓦地顿住,抬起头,冷冷沉沉的看着苏简安。
她激动的攥住洪山的袖子:“洪大叔,我跟你打听个人!洪庆,你知道这个人吗?”
“其实也可以过另外一种日子。”陆薄言悠悠的说,“下课后不回家,去和同学聚会,喝酒,然后约会。”
闫队点点头,带着苏简安去找局里的一名老法医,很快就有了答案。
他毫无预兆的回过头苏简安暴露在他的视线里。
但女员工绝对不会有这个冲动。对于轻易接触不到陆薄言的她们而言,年会是再好不过的机会,只要有勇气,谁都可以去接近陆薄言。
急诊进行了一个多小时,对于苏亦承而言,却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,那扇白色的大门终于打开的时候,他几乎是想也不想就迎上去:“医生,我妹妹怎么样?”
许佑宁却能笑嘻嘻的看着他,“因为我想啊!火锅店里太无聊了,跟着你天天有大人物见,说不定还能看见火拼什么的,多好玩?”
瞧见苏简安眼里的不安,中年警官笑了笑,“简安,你和闫队他们关系好,这个谁都知道。所以上头决定,这个案子交给我们组来负责,否则你爸……嗯,死者的家属会闹得更加厉害。”
“简安,”停顿许久,陆薄言才接着说,“你应该听医生的话。”
两人离开酒店的时候还很早,外面的街上只有呼啸的寒风,行人寥寥。
“我知道。”苏亦承揉了揉太阳穴,“我只是在想,要怎么跟我妹妹开口。”
他累积了十六年的眼泪,那父亲闭上双眸的那一刻簌簌落下,在半个小时里流光了。
“哪里啊?”秘书们声软话甜,“二十八,正是女生们心目中最佳的男友年龄呢。”
“好,好。”
来回一通折腾,苏简安再度躺倒床上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,罕见的毫无睡意,在床上翻来覆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