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这话，她显然来了一会儿，看到了很多。 她来到他常住的公寓门前，正准备敲门，只见门锁的电子显示屏上出现了识别人脸的图案。

严妍捕捉到他唇边一抹得逞的笑意…… 什么？

他还以为，可以痛快的和程奕鸣争辩一场。 白唐处变不惊，示意队员将两个犯罪嫌疑人接手，然后绕圈观察现场。

“我这不是好好的吗，没事。” 程申儿回过神来，“妍嫂，你怎么了？”

严妍摇头，“消化不良倒是没有，但有时候会不想吃东西。” 程奕鸣不高兴了，“他不能录音或者做好记录，你不是第一个到现场的，把情况说一百遍也说不出凶手的模样。”

“怎么了？”祁雪纯问，“我分析得对不对，齐茉茉是不是说了离间你和学长的话？” 祁雪纯在一旁查看案卷，一句话没说，仿佛这件事跟自己没关系。

“之前说你和程奕鸣是校友，我完全没想到你的专业和他完全不同。”严妍感慨。 白唐抓着他的胳膊，一把将他扶起，“想要洗清嫌疑最好的办法，是说出事实。”

他的眉眼与程奕鸣有几分相似，而眉眼间的冷峻，竟与程奕鸣一模一样。 “现在还说不好，”严妍摇头，“但也不是完全没希望，如果你们相信我，就让申儿跟我走，我们试一试。”

司俊风无所谓的耸肩：“你想怎么样都行，我来也不是为了回答问题。” 入夜，祁雪纯站在酒店小宴会厅的落地窗前，等着司俊风“大驾光临”。

严妍神色依旧平静，但双手已几乎将婚纱的布料拽烂。 他毫不犹豫，将门“喀”的关上了。

她躺在躺椅上，不做任何挣扎，任由自己被吞噬。 片刻，程申儿抿唇：“游戏就游戏吧，你活着是真实的就行了。莫寒……不，司俊风，我真的很高兴再见到你。”

严妍不再追问，换了一个话题，“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？” 超一线制作班底，谁能不知道，宣传预热都快一年了。

“他们是两口子，不听她的，难道听你的？”程奕鸣的助理朗声道。 她将清洁员拿来的螺丝刀抓在手里，刷刷几下就将门锁卸下了大半，看得两个清洁员目瞪口呆。

严妍惊恐的瞪大双眼：“你……” 自助餐桌就在C区边上，出于装饰需要，长长的餐桌两头分别放了两棵一米七高度的圣诞树。

“……当初我就说了，好好完成课业比什么都重要，就算考不上名校，也还有其他学校可以选择，怎么会落得现在这样，孤注一掷！”这是她爸程俊来的声音，他一直反对她学跳舞。 “袁子欣！”白唐猛地怒吼。

她本要在局子里待着的，但程家一帮长辈认为这太丢面子，所以想尽办法，将她弄到国外去了。 难得看到白唐这么严肃，袁子欣语塞。

“皓玟，你知道我没什么本事，”程俊来赔笑，“我就指望着这些股份养老，你不能压我的价钱啊。” 严妍心头一沉，想必齐茉茉是知道她和程奕鸣的关系。

祁雪纯示意她，已经有来往的人看热闹了。 程奕鸣转头看看她俏皮的模样，虽然这话不是他爱听的，但他心里很踏实。

所以，他越早死心，对大家都好。 程申儿明白之前的欢快气氛从何而来了，她不禁愧疚自顾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，没有第一时间分享严妍的快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