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才您不是也在场吗?”
祁雪纯越听越迷糊了。
她倒是把线扯出来了,但怎么也打不着。
她对这个案件的真相已经有了初步的轮廓,但一些关键点还需要串联和佐证。
另外,“我妈正是因为上次发生了那么大的事,所以想再请你吃饭补偿。”
“如果是为了生意,我也可以帮你,”她接着说,“我哥哥程奕鸣,比祁雪纯的父亲能帮到你更多。”
“姑妈还有私人日记吗?”司俊风问。
“你认识这家公司的老板?”祁雪纯好奇的问。
前来参加葬礼的人很多,她和司俊风混在众人之中慢慢往前。
好像她着急表明自己司太太身份似的。
走出婚纱店,再往前走了数十米,她故意做出来的轻松神色渐渐褪去,脸色也一点点发白,嘴唇也开始颤抖。
“坐哪儿不一样吗?”祁雪纯不以为然。
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春天,她刚结束一天的训练,意外的发现杜明在训练营外等她。
如果说司家现在在圈内排前十,那么他希望能亲眼见着司家跻身前五。
“你怎么不出力?”
“你在哪里?”司俊风疑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