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抬起手臂覆住眼睛:“徐伯,你出去吧。”
“哇”台下的观众也起了一片惊呼。
洛小夕自诩天不怕地不怕,但这一刻,她的背脊确实窜起了一阵凉意。
“……”洛小夕瞬间语塞。
十四年来,他从没有忘记过活生生的父亲是怎么变成了一捧骨灰的。
他走过去,拿走陆薄言手上的烟:“别抽了,回去让她闻到烟味,一准又不理你。她就是这脾气,倔强又容易心软,过两天你还搞不定她,来硬的就好了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。”陆薄言带着笑意的声音从身后响起,“刚坐上摩天轮的时候,你叫了一声,就是因为想起这个传说了?”
婚礼固然是美好的,但繁琐的程序苏简安早有耳闻,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应付得来那么多事情。
说完,陆薄言往外走,顺便替她关上了门。
她的神色难得的柔和下来,“要吃什么?我给你打下手!”
虽然食不知味,但洛小夕还是喝了两碗白粥。
“苏亦承说不怪我。”洛小夕的眼泪打湿了苏简安肩上的衣服,“但是他也不会再理我了。简安,他真的不要我了,我们还没来得及在一起,他不要我了……”她哭得像第一次离开父母的小孩。
洛小夕想了想,到玄关处取了备用钥匙给苏亦承:“问题是,你要我家的钥匙干嘛?搞突袭?”
洛小夕叫来老板结了帐,和苏亦承走出茶馆。
今天不行,那就再过几天吧。苏亦承那么忙,总不会天天惦记着那件事吧?他总会气消的!
苏简安永远不会知道,当时陆薄言就在她身后的不远处,陪着她站了一|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