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班时间，任何公司和写字楼的电梯口前都挤满了人。

沐沐扁了扁嘴巴，小声问：“为什么都不知道呢……”在他的认知里，大人应该是什么都知道的。

“不是！”洛小夕说，“我还没跟亦承说这件事呢。”

“唔！”念念也冲着苏简安眨了眨眼睛。

康瑞城就像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刑讯室一样，姿态放松，神色悠然，指关节一下一下的敲击着桌面，颇有节奏感，整个人看起来毫无压力。

苏亦承意犹未尽，吻了吻洛小夕：“我们可以装作没有听到。”

她自认没办法比喻得像沈越川这么贴切。

他至今不知道，是他把她弄丢了，还是她走丢了。

那这个国不是白出了嘛？

“嗯！”苏简安用力地点点头，“早就改了！”

这已经是康瑞城能给沐沐的，最正常的童年了。

她几乎是冲进房间的，轻轻把念念从床上抱起来，哄着小家伙：“念念，怎么了？”

康瑞城自答并不需要。

“好。”

“可以，但是他不一定有空。不过，我会去接你。”东子知道沐沐真正想问的是什么，接着说，“沐沐，我跟你保证，你回来的时候，一定可以看见你爹地。”

他企图利用酒精帮他想明白他前半生究竟做错了什么，才会招致这样的恶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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